2009年4月30日 星期四

Stairway To Heaven 之於 Led Zeppelin

最近因為取得了所謂"百大吉他名曲"這樣的專輯,身為一個荒廢吉他多時的前吉他手,當然會抓來聽聽順便懺悔一下。

第一首就是經典的齊柏林飛船(Led Zeppelin)的"Stairway To Heaven"。

如果要排名甚麼的,我都沒有意見啦,而這首曲子也真的非常非常棒!
雖然全曲長達八分鐘,但樂曲的層次感鋪陳得非常完美,不僅不覺得多餘,還讓人不禁一聽再聽。(經典的吉他前奏間奏solo和最後吉他與人聲的對話,各個都如此經典!)

聽曲子之餘,就上網去找了一下看有沒有影片可看。
找到最早的版本是1973年,也就是這張專輯過後兩年的live。
然後還有35年後2007年的演唱會的表演。


你能想像嗎?同一首曲子,他們表演了35年。


就我自己看兩場現場演奏的感想,真是有天壤之別阿∼
當然年紀是一回事,主唱的聲音已經不復當年的高亢嘹亮,甚至有些無力。而吉他的部分也令人不禁有些失望,銳利的靈氣不見了,代之的是有些紊亂的即興。

我不太清楚該怎麼評論。這應該是同一個樂團,雖然相距35年。

這35年來,Stairway To Heaven不斷被傳頌,當年是暢銷曲後來成為經典,再成為經典中的經典。

相信我,他們其實很想擺脫它的。

當你六十歲時,人們拿著你25歲時的作品,告訴你說那真是棒極了,真經典,是你們最棒的曲子了,請你一定要表演。我想你會不知該高興還是悲傷。


他們被自己的幽靈,糾纏了一輩子。
35年都無法擺脫。
但我想,當年創作出Stairway To Heaven的齊柏林飛船,已經留在當年,也只能留在當年了。
他們沒有辦法把那時的自己請回到現在,但人們的期待,卻使他們不得不去假裝他們可以藉由三十年後的殘破身軀還魂。

到底擁有經典得不得了的暢銷作品,對一個創作者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對一個作家或是一個畫家來說,可能還好。最少不會有人再請你重畫或重寫一次當年的作品。但對一個樂團來說,會不會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當我看著07年聲嘶力竭的Robert Plant
與想從速彈中榨出自己剩餘熱情的Jimmy Page,
並不是一個資深樂迷的我,實在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想像這樣的自己。


齊柏林飛船維基百科
http://0rz.tw/035ej


2009年4月13日 星期一

從村上春樹的<斯佩察島上小說家的一天>結尾談起

吃過晚飯以後,外面已經黑漆漆了。我在客廳一面聽音樂一面看書,我太太在寫日記或給朋友寫信,或在計算花多少錢,或莫名其妙地抱怨:「唉呀,真討厭,我不要變老」之類的。寒冷的夜晚,我會把壁爐的火昇起來。在一面一直望著壁爐的火發呆時,時間便安靜而舒服地過去。沉默非常舒服。喝完一瓶葡萄酒,又剛喝完一杯純威士忌,這時有一點睏。看看時鐘快十點了。於是就那樣舒舒服服地睡了。好像做了好多事似的一天,又像什麼都沒做似的一天。



   --〈斯佩察島上小說家的一天〉收錄於村上春樹《遠方的鼓聲》


有時候我會想其實這樣的生活是我理想中的生活:

單純,安靜,安穩。愛的人在身旁,能專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現實中的煩惱只有最低的程度,足以維生,也不會太過的物質生活。單純的人際關係,知道世界的複雜但卻用極簡的方式面對。沒有太多野心(向來都沒有),也沒有太多煩惱。

這樣的想像絕對是來自我母親,多少帶有一些藝術家氣息的浪漫想法。但當我決定選擇實踐才是社會學時,這樣的想像就只能成為奢望了。

當我知道這個世界正有什麼在發生,而你知道自己能做什麼時--即使那是如此微小,微小到未必能在自己的此生中兌現,這理想的生活想像就是奢侈、不能也不應該實現的夢想了。

這並不是什麼高尚了不起的想法或做法,只是我沒辦法而已。這樣的沒辦法,並不是我在腦袋中想像的,而是我的身體告訴我的。身體是誠實的。

Body could tell things that you don't even know.


節錄一段我在菲律賓的筆記:


Walking on the edge

說實話走在Manila的街頭,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什麼叫做"第三世界"。那不僅只是公共設施不足,交通混亂的外顯而已,那裡面帶有一種"walking on the edge"的氛圍。就像沒有外牆的建築物一樣,這裡的需求是赤裸裸的。幾乎沒有必要以外的東西,反過來說的意思即是:如果再缺少什麼,就會從刀鋒上掉落,連生存都會受到威脅。是這樣邊緣的狀況--這裡的每個人,都是社會邊緣人。

通常我在旅行時身邊都會帶本小說,村上春樹是我經常選擇的讀本。在咖啡店喝茶時,我原本想要拿出村上春樹的小說出來讀,但當我拿出來讀了兩頁之後,突然覺得非常的突兀。村上春樹的作品,氛圍與這裡的情況實在有如天壤之別。他作品當中的安靜,和平,沒有搶案發生,沒有殺人,沒有血腥與暴力,也沒有不知如何過下去的生活。那確實是極為現代性,或說是後現代性的產物。沒有人必須為如何活下去努力,沒有人需要在即使不是交通顛峰的時間,車子也會貼著身擦過的危險街口走過。一切活下去的可能性都是理所當然的情況下,才有辦法寫出這樣的文字。

那樣的作品是不可能出現在第三世界的這裡的,我很清楚的知道。文學畢竟還是反映真實世界一部分的那面鏡子,即使你再怎麼不願意,那還是會忠實的反映出那樣的意識形態,不可能脫離。當我翻閱著村上春樹書中的現代性-- 在每個警衛都配槍的街頭,突然感覺到極大的諷刺。這作品對這樣的國家來說,是奢侈的東西,奢侈的不在於它的賣價,而在於它那奢侈的思想。存在主義在這樣的第三世界國家,是沒有意義的思考:要先有辦法生存下去,才有機會去思考生存的意義。不知道苦惱於生存意義的人們,有沒有思考過這樣的順序。

於是我將書闔上,並且在這次旅途當中,都沒有再打開那本書。


節錄自<PHILIPPINES in Red(2)--Day1 : From Taipei to Manila-1>


其實《遠方的鼓聲》是村上的遊記當中我最愛的一本。也是我曾讀過最好的遊記。但現在無可避免的我會想到,當時村上去的是甚麼國家?歐洲:義大利、希臘、芬蘭、德國、瑞士、英國。待得最長的是希臘。

這本遊記使我對希臘有無可避免的強烈憧憬。但現在我也知道,那將是永遠不可能兌現的憧憬。不可能在於它的不應該,而不在於它的執行難度。


村上春樹,即使你的文字永遠會是我的最愛,我也已經了解,那與我的距離將會是我這輩子不可能跨越的鴻溝。

不是誰的錯,而是因為,我已經做了選擇。



2009年4月1日 星期三

最近真的太忙

一直燒一直燒

不喜歡這種感覺
塞得太滿,就會無法思考

大概也沒辦法跟甚麼人比
我比較喜歡這樣
自己是自己
不論再拿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搪塞
活著就是為自己.
不管符號互動論怎麼說,
Mead怎麼說主我(I)客我(Me)的交織,
Goffman怎麼說後台永遠不可能搬到前台,
Freud怎麼讓全世界只能用下半身思考.

所以就跟前一點的自己比吧,
看相較於過去一些些的自己,
有沒有甚麼地方有一點長進.
豁達了點、自重也尊重別人了一點
對眼前的欲望能夠停下來想一想,
對眼前的怒氣也能深呼吸一口氣再思考.

我已經快要30,是十年前完全無法想像的年紀.
人生有多少個30?
會不會在不知不覺中已在下一個30?
前面這30年感覺很短很短
短到甚麼都沒真正完成過.
假如我的人生還有30或40年可以運用,我要怎麼用?

我現在需要決定嗎?
我現在能夠決定嗎?

人生苦短
現在我已經可以感覺得到那短.
至於那苦,雖然我已有些感受到
Life is difficult
但還未透徹.


只是覺得也快是時候了,
不管能不能決定
快是需要決定的時候了.


2009年3月19日 星期四

研究倫理

有關研究倫理的探討,真的有許多有趣的故事.

一位研究者Humphreys為了研究同志在公廁進行的性交易(Tearoom Trade),首先試圖去親近同志團體,並在裡面尋找友善的潛在訪談對象.之後才對這些少數對象透露自己研究者的身分,並由他們帶領進出同志場所.一個月內進出了十個同志酒吧,參加私人聚會,舞會,男妓出沒的咖啡廳,在同志經常出沒的公園與街道進行觀察.他的第一個想法是如果要觀察高度汙名的行為,你就必須偽裝成為船上的一員:
如果你帶著「我是研究者」的牌子,你在公廁中將只會看到人們沖馬桶.

最後他得到了一個把風皇后(watchqueen)的角色扮演,意即在公廁性交易過程中負責把風的人.他忠實扮演這角色,並得以觀察數百次的公廁性交易.有一些他選擇的較高教育程度的對象,願意接受他以研究者的身分進行訪談.他並不因此滿足,為了研究的樣本不只落在教育程度較高的偏誤,他偷偷記下其他人的年齡穿著與車牌,透過警察機關得到車主的姓名地址,並且在一年後參加政府舉辦的健康調查,將他的對象偷偷放入調查的對象當中,並進入到他們家中進行較深入的背景訪談.

他的研究得到了C.Wright.Mills獎,但他的大學認為他的研就犯了重罪,要撤銷他的博士學位,雖然最後沒有成功.他的研究自然是大大成功,但也點出了許多研究上的倫理問題.

批評者說:過去我們在日常生活當中要提防警察、徵信社人員,現在我們還要時時提防是不是有社會學家在觀察、研究我們?

Humphreys最大的背書是他的作品受到同志們的歡迎,替他們洗刷了污名.他說:

我還沒有碰見一個對研究對象完全誠實的研究者,如果有的話,
那所有關於建立有效(effective)問卷的討論都可以丟棄了.

ok,他或許獲得了名和利,而他的研究對象去掉了污名.所以我們就不用考慮研究倫理的問題了?


不過,

根據Goffman自我表現的概念以及日常生活中經常出現的善意欺騙,其實老實的參與者和偽裝者之間的分野很難清楚的斷定.

這才是質化研究者真正會面臨到的問題吧.

認為自己是真正成為研究對象團體間的一份子,和認為自己是混入對向當中的偽裝者,

那差異到底除了自己的自由心證之外還有任何其他的標準嗎?

質化研究之無間道.....


社會學作為一吃飽太閒的學科

在早期的共產國家如俄羅斯,中國

是不教,也沒有所謂的社會學這種東西的.
因為社會學本身就帶有資本主義的意識形態,
社會學的知識是由資產階級的角度去書寫的.

所以除了馬克思主義之外的東西
都不教
社會學被化約成馬克思主義

葉啟政上課時提過這樣的歷史,並且也承認,這樣的說法確實有它的道理.
現在在讀質性研究的研究倫理
提到一位研究者曾經到阿爾及利亞研究經濟發展與工業化的問題.
當地人卻一點也不歡迎他:

對當地人而言,客觀學術研究是沒有意義的.他們每天為基本生存而煩惱,奢侈地花錢來研究社會過程與結構是無法理解的.

量化研究還赤裸裸的展現這樣的驕傲
質化研究試圖去反省,但某種程度不如說是去隱藏,
去隱藏那不可能不存在的權力不對等關係.
哪一個比較好,以我這種極端的性格,前者未必比後者更糟.最少那是誠實的.


我會在這個學期努力去找尋答案
最少要找到讓自己可以接受的平衡點.


2009年3月16日 星期一

沒得睡


今晚真的不太能睡了

不過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熬夜讀書了
這章是複習老祖宗馬克思
在讀馬克思之前
用高度資本主義的娛樂事業塑造出來的演藝表演來放鬆.

怎麼樣?
咬我阿!
少來給我扣甚麼後現代的帽子
這就是我們這一代的生活方式
在這樣高度資本主義的後現代式台灣
高談他奶奶根本連想都不用想的教條式馬克思主義
那才是不切實際的.

如果要越界,
應該是在超過界線一些之後,順便把界線推過去一點.
而不是狠狠的超過,
再被狠狠的彈回來,遍體麟傷、哭爹喊娘.

這樣的想法是大學時賴聲川的演講聽到的:
"
當你越過界線一點之後停下來,那界線就會往你超過的那個方向移動一些,
漸漸地,界線就會慢慢被這樣推著走."

界線是可以被推移的,只是並不隨心所欲,而是慢慢努力.

馬克思不也是這樣說的?

「人們自己創造自己的歷史,但並不是隨心所欲地創造,並不是在他們自己選定的條件下創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從過去承繼下來的條件下創造。」

-卡爾.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

「Men make their won history, but they do not make it just as they please; they do not make it under circumstances chosen by themselves, but under circumstances directly encoutered, given and transmitted from the past.」

-《The 18th Brumaire of Louis Bonaparte》

教條式左派並不永遠是對的.不懂得正視過去的失敗,不願面對現在所處在歷史位置的人,失去的,是推移那界線的機會.


p.s 某種程度上是回應何東洪<我的台北野草莓雜記>

2009年3月6日 星期五

國際學生發表會之"你瞧!我又幫助了一隻海星!"

今天去課外組的"學生參與國際活動成果發表會",發覺現在的"師長"有點進步。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台下聽所謂"師長"講話了,而今天所謂的師長講話沒有一位超過五分鐘。真令人欣慰時代的不同。

大部分的發表學生都是參與所謂的"國際志工團"之類的活動,14組參加發表的學生有三組(連我)是去菲律賓。

在這裡我完全感受到所謂社會學思考訓練和其他學科的不同,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對於"到另一個國家,看待一個不同的文化"與在場絕大部分的其他人有什麼關鍵性的差異。

最近剛好在讀質化研究的書,作者把質化研究的演進分成幾個時期,第一個是傳統時期,第一代的質化研究學者(都是人類學家),是帶著一種"獵奇"心態去看待研究對象。也就是把異文化和當地人當成是珍奇異獸般觀察,大概就像生物學家觀察生物一樣,紀錄他們的生活、習性、儀式祭典。之後再把這些資料高高興興的拿回到"文明世界"發表,告訴大家我發現多麼"珍貴"的"原始"人。

當然現在已經不太可能出現如此粗糙的觀點,但還是非常像discovery在介紹異文化時所採取的"美式觀點"。也就是:我們要幫助他們,我們的一點小小的幫忙,可能可以使他們活過好久。

例如有位到泰北難民營的志工學生說:
"這位聰明的小孩,如果聯合國不發給他其他國家的護照的話,他就只能一輩子待在這裡,他的一生就會這樣被埋沒了。"

See?
如果不能離開"他們待的地方"到"文明的國家",他就將會過著悲慘的一生。
這樣的論調讓我整場聽得真痛苦.

all right,
這世界上有許多地方還在這樣的混亂與痛苦當中,而這些志工的想法是
"把他們救離這些可怕的地方",而不是去想,如何將這些地方變得不可怕。

所以美國是天堂,歐洲也是天堂,台灣算是半個天堂吧。
那其他地方呢?你救了一個,其他的人怎麼辦?
再經典不過的是有位同學說了一個老早就聽過的"海星的故事"。

故事在說有個海灘上有成千上萬被沖上岸的海星,他們因為缺水會慢慢死去。有兩個人沿著海灘走,其中一個撿起一隻海星丟進大海中,他的朋友說:你這樣是沒用的,這麼多海星你哪救得完?
但他又撿起一隻海星丟到海中,並且說:

你看,我又救了一隻海星。

ok,很感人吧?我知道。
不過你想想吧,這些志工將他們去幫助的人們,視為海星般幫助,並且在幫助完之後說:
你看,我又幫助了一個難民,我幫他蓋了一棟房子然後,回家繼續開心過我的生活,你就繼續住在難民營吧。耶!偉大的國際志工!

ok,我知道我太酸了,只是說整晚聽到的這種心靈雞湯式的論調實在令人心煩。要到什麼時候我們教導學生的,不會是個人主義式的舉手之勞,而是要他們去理解難民為什麼會是難民,在難民成為難民的背後,會不會其實像我們這種"走進別人生命,再若無其事的走出來"的傢伙,就是讓難民成為難民的原因之一。

就像美國經常在做的:
介入他國內政,提供軍火給其中一方促發內戰,然後再以各種方式幫助當地的難民,以成就自己"救海星"的慈悲心。

好了,我知道我說太多了。抱歉我今晚太激動了。晚安。

2009年2月17日 星期二

[碎念] 又在聽王若琳

王若琳的咬字與氣音真的是一絕阿!
天阿怎麼可以這麼棒

還有音響真的有差,原本我覺得最棒的音樂是用甚麼樣的音響聽都棒的....
但王若琳唱歌真的把我這個浪漫夢想打破了!
她唱歌中那微小卻美妙的起伏真的要好的音質才能欣賞.
她句尾微微的氣音
和藝術般的咬字,
那不僅僅是標準而已!
在什麼時候吐氣,什麼時候收納,什麼時候彈舌,那時機運用
她都掌握到令人驚嘆的程度!
這難道不是天才嗎!


天哪~~我真的醉了

收錄一些以便以後觀賞方便

純音樂vincent(原來錄音版本的吉他是董運昌彈的,怪不得有很熟悉的感覺,很棒)
http://www.youtube.com/watch?v=XSFEfz2yuIQ


vincent MV(這個版本的音質就滿差的,聽了很沒有fu,我都自己放mp3來聽)
http://www.youtube.com/watch?v=1fw18QYPQPU&feature=related


在康熙來了唱的版本,董運昌真的很棒,其他人的伴奏都少了"很多"味道阿
http://www.youtube.com/watch?v=wZhUZVldp0E&feature=related


Nobody's A Nun(這首的咬字也很棒,可惜音質也不是很好)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qlPIBEa9IY&feature=related


然後還發現原來她以前有在youtube上面放自彈自唱的影片
突然覺得有youtube人生真美好~~>.<


Let It Snow(很可愛的聖誕曲)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PbQEpNRzvE&feature=related


唱"我只在乎你"(有點太過用力,不過還是很棒)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eG9w4BeZGE
王若琳唱中文歌的功力還是差了英文一點點點,有時候會稍微太過用力.

http://www.youtube.com/profile?user=jeminijem&view=videos
這好像是她本人的帳號

王若琳彈吉他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在彈的
但是也正正完美的詮釋,好的音樂跟"複雜"兩個字是沒有任何必要的關聯的.

這裡有段有趣的影片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7sUTHdaFnU
王若琳在MTV-CCTV合辦的獎中獲頒最俱潛力女歌手,台下有蔡依琳.
我還是很忍不住想酸蔡依林,很想跟她說:
有沒有看到,這就是"天才"跟"地才"的差距.
什麼叫作歌手,什麼叫藝人,你現在知道了吧!

然後這個獎的最具潛力男歌手是頒給蕭敬騰.
這兩個獎要是我來頒的話,也是一模一樣的,完全不會有任何改變.
這兩個人大概是近幾年來台灣流行樂界出過最好的男歌手與女歌手了.


最後來一段
http://www.youtube.com/watch?v=hv5HG1phed8&feature=related
這是新加坡的頒獎典禮,難得有高畫質的王若琳可以看
中間她有拿出一個不知道什麼的樂器來吹(看起來就是一根金屬管)
剛好把她發音的方式放大出來完美的表現.


阿講了好多,不知道怎麼結尾,總之就是
王若琳最高!!(宅男用語)


順便借用某人的話,稍微改編一下.

對我來說,王若琳唱的歌,
不會有
好與不好的問題
而是
「好」、「非常好」和「棒到極點」的差別.


2009年2月14日 星期六

流浪者之歌(Zigeunerweisen)

最近在幫我媽找一些古典音樂的影片,自己也順便偷了一些想收藏的,順便幫大家介紹一下。

雖然說是要介紹流浪者之歌,但主角其實不是流浪者之歌,是剛發現的一位小提琴家。Sarah Chang(莎拉張)。是個韓裔美籍的演奏家。出生在費城,八歲就跟美國紐約愛樂+祖賓梅塔合作演出。反正就是個神童。

要出場的是這次,與柏林愛樂合作的流浪者之歌。是1996年的演出。當時她才16歲,看得出很年輕,技巧非常之熟嫻。一副就是少年得志high過頭的樣子。不過以純粹一場演出而言,堪稱完美。你只能說你喜不喜歡,而無法挑剔。我想我年輕點的時候的演奏,大概也是偏愛這樣的。活力十足像極了縛在韁中的野馬,很勉強才能克制住可能連韁繩都縛不住的精力。

說了這麼多,來看一下吧。


這曲子當然還有很多人演奏過,當代小提琴之神Perlman的版本相當的不錯,帕神厲害之處就是穠纖合度。年輕演奏家經常會加調味,雖然乍聽之下會非常精彩,但是一旦過了頭就會有點膩,也不能常聽。當然過淡的東西也會很難入口。帕神就是能抓到那"不可云"的剛剛好。多了一點少了一點都不好極微妙的那條看不見的線。



而老一代的小提琴之神海飛茲Heifetz,也是我很愛的版本。海神的演奏會比帕神更濃烈一點,但卻不會顯得過膩,聽起來很過癮。像會讓你醉得恰到好處的酒一般。


像我一直沒辦法很喜歡的女神穆特Mutter,就是我覺得口味有點清淡的代表,雖然也是無可挑剔,但總是還是不夠到味的感覺。



本來很想找Nigel Kennedy的版本來比較一下,因為他也是調味放很重的代表人物之一,可惜找不到,就放他演奏的經典"四季"讓大家品嚐品嚐。

沒記錯的話,Kennedy所灌錄的威瓦第的"四季",是古典唱片史上賣得最好的專輯。他是小提琴獨奏兼指揮的代表人物,看看他的樂團,有沒有看過弦樂團團員演出的時候全體戴墨鏡的,有夠屌吧!Kennedy根本就是把四季當成搖滾樂在演奏,我想那也是他的版本如此受歡迎的原因,看了真的很過癮,只是不是每首曲子都適合這樣玩。

人有點年紀了,喜愛的味道總是會有些改變。下次有機會來介紹一下我最愛的帕格尼尼24首隨想曲。

我還在啦

我沒有要荒廢這裡啦。

才不到一個月沒寫文章,這裡就好像雜草叢生,片地荒蕪的感覺了。

其實我是在想,要怎麼樣將兩邊的文章區隔起來。在bbs純文字的模式下有很輕鬆的感覺,而且因為bbs雖然是公開的,但總不像在網誌上這樣google隨便找都找得到,所以寫起來真是輕鬆阿。也就更碎碎念了。

在還沒有辦法區隔的時候,就隨便想,有些發這裡有些發那裏有些兩邊都發這樣。比較嚴肅的文章會在這裡也留個備份的。

還有當然,差不多要開始寫論文了。手邊還有好多事情壓著沒做,卻不想做。我自己知道我是一次只能做好一件事情的人,卻還是接了這麼多東西,蠟燭亂燒當然不會燒得好看,只能盡量了。